今年的暑期档,是真的有点惨!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舒婷还活着,哪怕陈放与南飞结婚了,舒婷也永远会存在于他们的生活中,想想都不寒而栗吧。
于是,他想到这样一个故事——“新婚夫妇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发生一些比较极致的事,进而探究人性在异化以后的一些极端的戏剧属性。”
葛韦格在创作《芭比》的剧本时,她赞美了女性“爱与平和”的气质,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自我实现”是逆水行舟的童话,相比之下,“成为附庸”的诱惑太大了,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肯轻而易举地把“芭比乐园”颠覆成“肯的王国”,“古怪芭比”大叫:“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这个酸涩的“玩笑”,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就会抵达极乐天堂;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
其实,动画电影与真人故事片的区别,在于创作手段和方式不一样(用手绘、电脑或其他媒介来创造艺术世界),并没有规定动画电影的接受对象一定是儿童,更没有限定其题材范围。不过,纵观中国此前的动画电影,一度过分追求“儿童情趣”,甚至为了迎合儿童的理解能力、欣赏习惯和接受水平,不少动画电影情节简单、人物扁平、主题单纯。相对于制作水平的落后,这种对接受对象、功能定位的狭隘理解,更是制约了中国动画电影的发展。
“一个人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仅仅是因为好奇心吗?”有关这个问题,电影中的科学家与航天工作者们,早已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