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们”的堕落是群体性的,重新唤醒她们,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争取,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诚然,《芭比》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接连“强势输出”。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这就是游戏,这就是过家家。导演葛韦格的才华,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更重要的在于,她面对“芭比进入现实”这个命题作文,反向操作,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
虽然责任更多在何悯鸿本身,我们却也能从她父母身上找到一点端倪,在“拎不清”与“孤芳自赏”方面,她与她的文化人父母,颇有一脉相承的痕迹。
终身成就奖:胡枫
在经历《黑亚当》《雷霆沙赞2》连续砸锅之后,华纳对《闪电侠》给予厚望也信心十足。在公映前两个月就放给全美影院经理看,而且还通过天皇巨星汤姆·克鲁斯“放风”:这部片真好看。
电影《伊尼舍林的报丧女妖》中数次出现了一个相同的情节,岛上的居民听见了不远处爱尔兰大陆上传来的枪炮声,通过乡亲们的议论让观众了解到一点电影的背景。电影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任何战争场景,然而当科尔姆愤怒地切下自己的手指扔在好友帕特里克家门口时,观众开始隐约觉察到一些残忍的事情正在岛外的世界发生。
除了众多相识已久的老友,北京同样欢迎新朋友的到来。亚当·费舍尔第一次踏上中国大陆的土地,在北京的短短数天,费舍尔已经从与中国人民的照面、相处中强烈感受到了他们的“热心善良、乐于助人”。北京观众的热情,也给费舍尔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们那么年轻,音乐会的氛围非常好,充分调动起了我们的情绪。在欧洲,我们时常担心,再过20年或者30年,现在的这批观众老去后,新的观众能否成长起来,北京的演出让我们对古典音乐的未来有了更多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