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时空与诗人同游,再现经典感悟古人雅趣
《封神第一部》是“武王伐纣”的开端,仙、妖、人三界的正邪对抗的背后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一贯倡导的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的价值观。影片把这些价值观“装”在了姬发的英雄成长叙事里,“装”在了姬昌的自我牺牲叙事里,“装”在了姜子牙的冒险传奇叙事里,也都“装”在了代表当代电影工业化一流水准的视听奇观里。
《中国奇谭》作为近期代表佳作,探究其共鸣之道或可为后续创作提供些许借鉴。长期以来,国漫常常陷入“叫好”与“叫座”无法两全的窘境。一方面,“叫好”的作品时有出现却后劲不足,《哪吒之魔童降世》《姜子牙》《新神榜:杨戬》等作品均以“封神”IP引起关注,但多部“封神”作品接连出现后,高度相似的叙事结构,毫无新意的剧情创作让观众陷入审美疲劳;另一方面,“叫座”的动漫作品则呈现出较为明显的低龄化特征,以《熊出没》系列电影为例,自2017年起,该系列电影已连续六年夺得春节档动画电影票房冠军,亲子观众毫无疑问是其主要受众群体。
但或许也正因为林允没有系统学习演戏,在演技方面历练也不多,她所知道的演戏方式,总结起来只有三个字:周星驰。
主导性与多样性:
唐代是诗歌的时代,若讲大唐,则必述诗。《长安三万里》分别从艺术和精神上呈现了唐诗的精髓。其一是意象美学。“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电影运用大量承载情思的意象符号,并在特定时刻群化,使其升为意境,让观众与主角同构,在有限的画面中观留白之处,从而能感其所感、思其所思、悟其所悟,体会到那一绵长的余味。《长安三万里》情思与形式相谐,意象俯拾皆是。如指代高适与李白迷茫心境而两次出现的杯中明月,让观众感受到二人的无奈之愁绪;知晓安禄山造反之心和力救郭子仪时,雪地盛开的红梅代表着李高二人的坚忍爱国之志与赤诚忠君之心;总是环绕在李白左右的空中仙鹤烘托着李白此生的恣意潇洒与自由心性;战火纷飞的长安,舞于高阁的女子不禁让人戚戚然而泪下沾襟。长安这一繁荣都市,就在朝夕之间火光冲天,似要成为废墟,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其二是诗兴精神。一方面,诗兴精神体现在“人人均能诗”上。即使是天生缺陷的高适也能作出“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千古名句。而黄鹤楼和边塞随处可见的诗板也表明唐人诗兴勃发的状态。另一方面,诗兴精神与李白的狂放不羁、超然脱俗和乐观豁达形成同构,影片自“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起,以长安飞花令为终,将诗歌融入长安盛衰史中,道尽人与人、人与长安以及人与国之间的万里情思,展现出诗歌的无限生命力。